🔮 肖申克的救赎-摩根·弗里曼(Morgan Freeman)
發布日期:28/04/2025 | 作者:🥉 Alex

姓名:摩根·弗里曼(Morgan Freeman)
活跃时期:1960s 至今
代表类型:慈父型智者 / 上帝代言人 / 命运旁白 / 系统级存在
独家技能:一开口,你就愿意听下去。语音型存在。
摩根·弗里曼(Morgan Freeman)是好莱坞最具“叙述感”的演员之一。他那种低沉、稳重、带有慈父般包容的嗓音,使他不管演什么角色,都会给人一种:
“现在是一个重要时刻,请注意聆听人生哲理。”
他是这样的存在:
演上帝,你信了(《冒牌天神》)
做旁白,你安心了(《肖申克的救赎》)
演总统,你觉得世界安全了(《天地大冲撞》)
他即使出场不多,只要开口讲一句话,就像宇宙要开始讲故事了。
#语音即权威 #理智型感动 #电影宇宙语音系统 #慈父级配角 #你的人生需要他的旁白
他往往不是主角,却是观众的情绪依附点;
他可以演:
上帝(《冒牌天神》系列)
监狱老兵(《肖申克的救赎》)
总统(《天地大冲撞》)
科学顾问、FBI负责人、心理辅导员……
但不管演什么,只要他开口,全世界就安静了。
他的声音不只是旁白,更像是一种叙事许可:“从现在开始,这个故事可以认真听了。”
“我安慰自己,有些鸟不该关在笼子里,它们的羽毛太丰润。它们飞走后你才知道,把它们关起来是种罪孽。但你仍然觉得,他们走了,这里显得那么空虚。I have to remind myself that some birds aren’t meant to be caged. Their feathers are just too bright, and when they fly away, the part of you that knows it was a sin to lock them up does rejoice. But still, the place you live in is that much more drab and empty that they are gone.”
——《肖申克的救赎》。摩根·弗里曼饰演的瑞德,对安迪逃狱后的心声旁白
→ 这句话让整部电影升华成了“自由与救赎”的主题诗。
“希望?听我说,朋友。希望是个危险的东西,希望能让人发疯。在这里它没有用,你最好习惯这一点。Hope? Let me tell you something, my friend. Hope is a dangerous thing, hope can drive a man insane. It’s got no use on the inside. You’d better get used to that idea.”
——《肖申克的救赎》。但是他逐渐明白,希望,是人类最不应被剥夺的东西。Hope is a good thing, maybe the best of things.
“这些高墙很奇怪,最初你恨它,然后慢慢习惯它,再久一些,你就离不开它了。These walls are funny. First you hate them, then you get used to them. Enough time passes… you get so you depend on them.”
——《肖申克的救赎》。他说的不只是监狱,也是在描述人生的某种困局。
“I’m God.”
——《冒牌天神》:当他扮演上帝,我们毫不怀疑他真的有神性。
(1949年春天,肖申克监狱。安迪帮一名警卫解决了3万5千美金遗产的避税问题,作为回报,他请求警卫给同组的囚犯们买啤酒。)
Red:后来的事情是这样的。工程结束前一天,1949年春天,一帮囚犯给厂房房顶铺沥青。上午10点他们坐成一排,喝着冰凉的啤酒,请客的是肖申克监狱最凶狠最吝啬的警卫。这个大混蛋甚至努力表现得宽容。我们坐在阳光里,喝啤酒,感觉像自由人,好像在修理自家的屋顶。我们是万物之主。而安迪,休息时独自坐在阴凉下,脸上带着奇怪的微笑,看着我们分享他的啤酒。有人会说他这么做是为了讨好看守,或在我们这帮人中交几个朋友。我,我想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感觉自己又成了正常人,哪怕只是短暂的一会。
And that’s how it came to pass, that on the second-to-last day of the job, the convict crew that tarred the plate factory roof in the spring of 1949. Wound up sitting in a row at ten o’clock in the morning, drinking icy-cold, Bobemia-style beer, courtesy of the hardest screw that ever walked a turn at Shawshank State Prison. The colossal prick even managed to sound magnanimous. We sat and drank with the sun on our shoulder, and felt like free men. Hell, we could have been tarring the roof of one of our own houses. We were the lords of all creation. As for Andy, he spent that break hunkered in the shade, a strange little smile on his face, watching us drinking his beer. You could argue he’d done it to curry favour with the guards, or maybe make a few friends among us cons. Me, I think he did it just to feel normal again, if only for a short while.
📜 Red的叙述 = 对人性韧性的低声致敬
摩根·弗里曼的旁白叙述里一个很有力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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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 vs 监狱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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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啤酒 vs 刻板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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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自由感 vs 终身监禁
这些对比没有被他拿来高声讴歌,
而是以一种极其克制的方式,用短句、低语一样的语调慢慢渗透出来,每一句都像是低温烘烤过:
告诉我们在肖申克最绝望的围墙之内,每一个微小的反抗、微小的希望、微小的人性奇迹。
我们总说“声音是有温度的”,
而他的声音,不止有温度,更有重量、逻辑与宽恕感。
如果他能为你的人生做旁白,
你是否也愿意,慢下来,再听一次自己的故事?
摩根·弗里曼是“角色”中的旁白,是“故事”中的引导员。
他不像主角那样轰轰烈烈,却让我们在混乱中重新看清轨迹。
有他在,世界就不太会崩;
没他说一句话,故事似乎少了灵魂。
《肖申克的救赎》最无解的叙事bug:囚犯像哲学家一样叙述?
根据电影/原著设定,Red(摩根·弗里曼饰演)的人设应该是这样:
背景:黑人男性,经济贫困出身。(小说中是“爱尔兰裔白人”瑞德)
犯罪记录:年少时因冲动犯罪杀人(谋杀未遂或误杀,电影未做详细说明)。
教育水平:大概率没接受良好教育,可能只到初中、高中程度。
监禁时间:20岁左右入狱,片中故事结束时已服刑40年。
理论上,这样一个角色——
应该有很严重的教育断层,
社会常识落后,不应具备那么高的叙述能力(文学性、哲学性、成熟的人性洞察力),
而电影亦完全没有给Red做任何补充设定(比如犯罪前曾是个诗人、教师、记者)。
那么,为什么原作/电影仍坚持用Red旁白?
🎙️ 原著小说(斯蒂芬·金《丽塔·海华丝与肖申克的救赎》)就是以Red第一人称叙述。
小说本身就定了Red是讲述者。
小说里的Red,虽然也是囚犯,但更像是“口语版哲学家”,这是斯蒂芬·金惯用的小人物深情叙事模式。(也许在作者眼里Red不是现实意义上的囚犯,而是肖申克监狱里这场灵魂救赎故事的低声叙述者。)
🎙️ 电影导演弗兰克·德拉邦特刻意追求“牢狱内部视角”。
目的是让观众从受害者群体内部看到肖申克的冷酷。假如选择一个狱警做旁白,虽然他有理由既能“记录”,又能“感叹”,又有文化水平,
但这是从上(狱警、外界)俯瞰,而不是从底层视角对自由的仰望。
🎙️ 摩根·弗里曼加成效应。
摩根的声音太有说服力了,天然具有“智慧 × 沉着 × 温柔”的叙事感。
制片方在看到摩根试音后,直接决定大幅增加Red的旁白分量。
换句话说,选角反过来影响了叙事结构,摩根·弗里曼的声音天生带有一种温和、沉着、富有智性与悲悯的气质;他哪怕念普通台词,都会让人觉得像在念哲学散文;所以,即便逻辑有bug,摩根·弗里曼也硬生生把bug抚平成了传奇!